音乐书法被质疑杂耍 传统模式与现代结合方式待改进
号称拥有5000年历史的中华民族自然是文化底蕴深厚无比,对如何拿老祖宗们留下的宝贵财富善加利用并且能做到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尚且不易,能迎合现代人的口味并且能大红大紫就更加困难了,之前的声动小编报道过龚琳娜的《忐忑》虽然听起来雷人,但是确实也是参考了很多以前京剧等古老艺术形式的唱法才能创造出的产物。音乐书法就在这么一个形势下被发明出来了,简单来说就是书法家跟随者音乐的起伏自由发挥,这种把书法这一凝固的作品给活化、有声之后产生的效果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还是招来了不少质疑的声音。
音乐书法现场表演
面对质疑,他作何感想?对“音乐书法”,他如何理解?日前李斌权在此间接受记者专访一一解答。
“音乐为书法插上了翅膀”
对于音乐书法这一创新,李斌权认为这恰恰就是因为艺术之间的跨界结合,形成一种视听同感的全新欣赏亮点,让人们得到一种艺术享受的美,进而能够产生浓厚的兴趣。
在他看来,音乐和书法的结合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它的一个普世性。“能够带动大家广泛的对书法产生一种浓厚的兴趣,也正是要改变当前中国书法几乎成为一个边缘化艺术的现状。正是因为音乐书法的舞台表演性,导致它成为社会新娱乐的一个门类,能够感染更多的人,将更有利于我们中国书法的普世性”。
他坦言古琴更适合音乐书法伴奏,自己平常练习即以古琴作为背景音乐,因为古琴大师弹拨抹挑和书法的提捺顿挫恰恰是有相当的一致性,而交响乐在节奏和旋律上,确实不如古琴那样有相同点与契合度。但是从表演角度来说,交响乐的感染力更强一些,在这样的映衬下更容易形成一种视听同感。“从受众范围来说,古琴的特性决定了它是一个小众范围欣赏的;而到了我们当今这么一个时代,可能需要的是更强悍的一些东西。”
中国社科院文学所原副所长何西来以“为书法插上了音乐的翅膀”来评价这一形式。他指,李斌权表演用的是草书,且基本上是狂草,其草书根底是孙过庭的书体,有相当深的功力,与音乐结合后的表演性书写更是狂放不羁。从创作实践来看,真、行、篆、隶、草诸书体中,惟有草书特别是狂草适合于“被之管弦”,因其书体简约,书写便捷快速且可连绵不断,更容易体现书家情感情绪的律动。
中国书法家协会顾问刘艺则以“怀素壁书”来形容李斌权的书法表演,“在丈二匹大小之墙面上挥洒自如,顿还怀素旧观,今人击节赞叹,其草书结字准确,线条流畅且伴随音乐节奏,时急时缓,时弱时强,视觉与听觉融为一体,此则古人所不及者。”
“笔墨当随时代”
至于他曾备受争议的与流行歌手的合作,李斌权也毫不回避,“我和沙宝亮、韩磊他们的合作,就书法本体表现来说,可能缺失了很多,但是就社会传播而言起到积极作用。因为这样做的目的性比较明确,就是为了让大家在一种熟知的艺术语境下,对中国书法有一些粗略的认识,并对它产生一种最初步的兴趣。”
对此,中国书法家协会驻会副主席赵长青亦表示,这种跨界合作不仅在公共舞台表演中拥有上千上万的观众,更由于电视媒体的播放和这些作品光盘进入普通娱乐场所及家庭后,变成了千百万受众的精神享受,使人们在欣赏中愉快的接受书法的启蒙、熏陶,这种形式对扩大中国书法的社会影响意义难以估量。